第(2/3)页 季宏远目若深渊,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。 “我这一生有那么多子嗣,可唯独寒宸的性子最像年轻时候的我。” “季家的男人都有野心,可又都缺少一点狼性,我怕以后我不在了,没人能压制的了他。” 周管家一听,顿时额头直冒冷汗。 “您正壮年,为何要说这种话呢,何况以七少爷的出身和手上的那点资产,又能翻起什么风浪?” “呵呵,周寅啊,你可不要小看了他。” 季老爷子指着季寒宸的那幅画,眼神中充满了担忧。 “你看看,悬崖劲松,虽是小树却枝干遒劲,立根在千尺峭壁,却坚韧不拔。” “你再看看头顶盘旋的这只苍鹰,眼神犀利,气势凌人,霸主一般的俯瞰苍生。” “就算你我年轻的时候,都未必有这份豪气。” 周寅思索着老爷子的话,好半天不敢出声,只得含糊道:“七少爷自幼学习国画,请的都是名师,自然深得其道。” “哼。” 季宏远收起画卷,仍旧扔回了木匣子里。 “我让他学画,是为了让他陶冶性情,希望他能跟老六一样做个文人学者也不错,看来我的这一番苦心是白费了。” 周寅沉默了片刻,还是小心的劝道:“一幅画而已,也未必能说明什么。” “七少爷的画在锦城也相当有名气,找他要作品的人可不少。” 第(2/3)页